风声里还有青年逐渐猖狂放肆的笑声。
情敌第三局,他不要脸,他完胜!
小的就是比老的玩得花,怎样?
阴萝转头就把这坏家伙摁在了一处僻静小院的廊下。
旁边似乎是哪家大户人家正在娶亲,噼里啪啦的小炮竹响个不停,那红纸金花纷纷扬扬,漫天飞舞,也喜气洋洋落进了廊中。坏家伙双臂撑在那青光溜溜的石面上,很是不知廉耻朝她敞开了公狗腰。
腰间那一盘金珀朝珠被凌乱抽开,帝王白虹华衣也银闪闪地堆向手腕两侧,不再是阴惨苍白的肤色,而是镀了一层淡淡的浅金蜜蜡,显出他结实修挺的好身腰。
见这一尊要渡爱功的小观音坐得不稳,歪歪扭扭就要摔下去,他还掌着腰,贴心给扶了扶,被姑奶奶刮了一眼,抬手打了回去,清脆得很。
“谁许你动的?不许碰我!”
她娇呶呶地骂着,“你惹我生气了!坏东西!你死定了!快快给老祖承功!老祖得采死你,好教你知道老祖不是好惹!”
这小蛇姑奶奶,年纪不大,心却很野,却总想当诸天老祖老母。
想到她日后登鼎,顶着一张娇奢华艳的小嫩脸,就要当那万道的霸道小妈妈,青年忍不住大笑,“是是是,您尽管采,我死了不打紧,老祖得吃饱,否则就是我的罪过了!”
这一日的午后是他永生难忘的记忆。
小院不大,坐北朝南,采光极好,是很如意的花墙头,是很四方的小天井,清水磨砖的古朴气息幽幽笼罩,而她的肌肤也混进了一些石榴,刺枣,扁心柿等果树的轻熟气味,英夜弦吸着就有些润肺刻骨。
院墙边还栽种了花椒,色泽极为鲜艳,香气也浓郁得熏人。
他很快就想到了几道可以用花椒烧的菜,花椒鸭,花椒鸡,花椒爆香葱花蛤,金汤花椒鱼。
她骄横无双地沉进他的世界,青年的峻厉脸庞霎时沁出了花椒的红,也是热辣辣的,挺腰之际,还跟她耳语,“下次给你做花椒鸭,也尝尝我手艺,不比你那老祖差。”
阴萝:?
这万道的小妈妈瞅了他俩眼。
青年人皇想,是扫了她的兴致吗?也是,谁家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,还想着油香俗气的鸭货?
岂料她张嘴就是,“这点可填不了我的肚肚,人家还要荷叶莲子羹配着!冰镇!加糖!”
阴萝只要不是想刻意扫兴,她那张甜嘴能哄得诸天都晕头转向的,何况是这个对她千依百顺的异界爱恋者?
英夜弦愣了愣,忐忑一扫而空,笑得更真实痛快,“好,下酒菜给我家姑奶奶都配着!”
青年撑着腰,任由她骑鹰撒野,从长廊这头爬到那头,那一头浓艳浓阴的黑发披散下来,发梢勾着淡金色的光线,脸儿是极为艳的,吸着沛沛的艳潮。